来的时间很晚,但会过夜。
大概是工作强度高压力大,他床上需索极大。
但从不在她这吃早餐,更别提午饭晚饭。
意思很明显,是不想和她私下有任何交集。
裴知夏恨过他狠心,但醒悟过来时,又感激他的绝情。
如果他不这么绝情,她现在,绝不可能这般从容离开。
有些梦,她是做过,但早就醒了!
裴知夏又快递了两个大行李箱回来。
装着装着,居然,又装满了。
打包好他的一切,把房子里里外外弄干净,已是晚上。
她叫了外卖,洗完澡出来,外卖刚好到。
她盘膝坐在茶几前,边吃边看着一部不知名的影片。
想到被扣掉的三十万奖金,裴知夏味如嚼蜡。
门“咔嚓”一声响。
裴知夏习惯性迎出去。
刚进门的晏漠寒,冷着脸看她。
“我鞋呢?”
裴知夏没回他,瞧瞧刚清洗干净的地板,肉疼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晏总,穿着鞋进来吧。”
晏漠寒没动,他死死瞪着她。
“我鞋放哪了?”
裴知夏只好如实告诉他。
“拖鞋扔了,皮鞋打包好放行李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