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只当是错觉。
她挣扎着要下来,晏漠寒却以强力压制的力量把她抱到浴室。
关上门,放下她。
驾轻就熟地把她的T恤脱了,又轻松地解了裙子的扣子。
裴知夏彻底慌了。
“我自己来,你出去。”
晏漠寒眼里带着灼灼热火,嗓音低哑。
“晚了!“
他一手扯下裙子,一手摸上她后背。
手指熟练地,勾着扣子,把胸衣的后扣解了。
埋头,亲在她颤巍巍的心口。
“大C全靠垫?嗯?”
嗓音闷闷的,似是带了些笑意。
裴知夏一边为自己说过的荤话膻得慌,一边被他亲得浑身发烫。
手要抽他,却被他反扣在身后,整个人,献祭一般,被他任意掠夺蹂|躏。
她把要溢出口的低哼强咽回肚里,磨了磨牙,骂道。
“晏漠寒,你混蛋!”
晏漠寒闷笑一声,利齿轻轻研磨一下,裴知夏又是一颤。
抬脚要踹他,被他用腿夹着。
抬头,吻上她的唇。
“裴知夏,听话,回来好吗?”
这是,晏漠寒最示弱的话。
却像一盆冷水。
裴知夏的心,冷冰冰的。
她别开脸,躲开他的唇。
她的理智已经回笼,渐渐压制住那些让她不堪的原始本能。
身上的燥热退去,身子僵得像死人。
晏漠寒原本兴致极高,可怎么亲怎么揉她都再无反应。
渐渐地,也没了兴致。
他寒着脸,却没把她扔出门。
而是像从前无数次事后一样,帮她洗完澡,擦干,给她套了件他自己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