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裴知夏如今的脾气,他早预想到了结果。
“行,我之前做过月嫂,晏总如果需要,我可以在公寓里做点月子餐给晏小姐送过去。”
“嗯,你回来准备一下,今晚开始送。”
晏漠寒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又问。
“她现在怎么样?”
裴知夏向来刚强且精力充沛,比许多男同事都要有韧性和干劲。
可他抱起昏迷的她往手术室跑时,他竟有种错觉。
她虚弱得似是随时会从他怀抱里消失!
霞姐沉默了一下,道。
“不太好,估计底子很差,又经这么一折腾,相当于掉了半条命。”
晏漠寒心揪成一团。
“流产……这么伤身体?”
难怪,院长说她得受大罪。
霞姐道。
“这可比正常生产还要伤呢,更何况,裴小姐这是被人踹流产的,等于还有外伤,雪上加霜啊。我瞧着好好一个小姑娘,说句话都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不好好补补,以后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霞姐同为女人,深知女人的苦。
虽然裴知夏对她很不友善,但她能理解。
晏漠寒再次沉默了。
半晌,他才道。
“那麻烦你多费些心思帮她调理一下,要是有什么补品或食材买不到的,你跟我说。”
他吩咐完,挂了电话,抬手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一直在沙发那边整理的文件的关越恒,总算插上句话。
“知夏不要紧吧?”
晏漠寒微闭起眼,依旧在捏着眉心。
“不太好!”
关越恒叹一口气,试探着问他。
“漠寒,如果孩子保住了,你会留下T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