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是他的特助,跟他进办公室讨论工作,再平常不过。
可他最近总发疯,加上肖仕荣报复的事由她而起。
他让她进去,她有点悚。
“晏总,我手头堆了很多事,您那边的事,能不能让关……”
晏漠寒神色微冷。
“不能!”
裴知夏没办法,好只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晏漠寒进门就把外套脱了,顺手锁上门。
裴知夏听到门“嗒一下锁上,头皮一麻。
“晏总……”
她在想,要不要为自己给他惹下的麻烦事,主动道个歉。
晏漠寒抬起手扯掉领带,边解衬衣扣子边往休息间走。
“过来!”
裴知夏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心道,这狗男人,不会让她肉偿吧?
她正苦恼着怎么找借口开溜,晏漠寒手臂一张,是熟悉的脱衣动作。
只是,他的动作,怎么有点僵硬且迟缓?
很快,她的疑惑有了答案。
他的衬衣脱下后,露出背上和手臂上两条触目惊心的红痕。
裴知夏吓了一大跳。
“晏总,您这伤口……”
脑子电光火石闪过他和卓鸣扬打架时的怒吼。
“是和鸣扬打架打伤的?”
可不应该啊,这都快一周了,是感染了吗?
晏漠寒道。
“不是,你来帮我处理一下。”
裴知夏总算明白他的意图,不是肉偿!
暗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