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心漏跳了半拍。
她傻愣片刻,才回过神来。
“关我什么事,你挨打,肯定是你性格顽劣做了什么坏事,你爷爷才抽你,你的锅我可不背!”
晏漠寒唇角微扬,眸子现了些好玩的神色。
从前的裴知夏,在床上和在日常及工作中,仿是两个人。
在床上娇软痴缠像讨糖吃的小孩,娇媚可爱又柔软。
可白天的工作时间里,她严谨精明情绪稳定仿若无趣的工作机器。
他一直以为,那就是全部的她,白天和晚上,像两个精分的个体。
可他越来越发现,白天的她,其实有趣得很。
会生气会骂人,会娇俏地大笑,也会因委屈而红眼。
绝非他眼中那个精明能干毫无情感波澜的裴特助。
他似笑非笑。
“那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坏事?”
裴知夏没见过这样的他。
明明背上手上伤得不轻,心情却不错,甚至有闲暇去调侃。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她在休息室里四下看了看。
床上|床头柜上茶几上,啥都没有。
“药呢?”
晏漠寒不再逗她。
“办公桌上。”
裴知夏折出去拿药。
回到休息室,便见他背对着她,一手撑着床头柜,一手在艰难脱长裤。
她下意识别开脸。
“晏漠寒,你在干什么?”
晏漠寒手顿了一下,没回头,只道。
“没长眼?我在脱裤子,过来,帮我一下。”
吕颂唯那个庸医,本来没多痛,怎么他处理了一下,反倒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