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颂唯那个庸医,本来没多痛,怎么他处理了一下,反倒更痛了?
裴知夏想掉头跑路。
哪有被强|奸者,帮强|奸犯脱裤子的?
“我不!”
裤腰刚好卡在新增的伤口上,晏漠寒手痛,用不上力,扯来扯去扯不下。
他顾不上其他,扭头瞪她一眼。
恶声恶气道。
“赶紧的,我痛!”
裴知夏闻言,目光往下移。
这才看见,他笔直修长的大|腿外侧,也有一道又红又肿的伤创。
这道伤创比起背上和手臂上的那两道,显然更严重。
或者说,更新鲜热辣一些。
显然,是刚打的。
她的心倏地提了起来,顾不了其他,抬脚走过去。
一手轻扶着他的腰,一手帮他扯开卡在伤创上的裤腰。
“刚打的?”
晏漠寒手搭到她纤瘦的肩膀上,垂眼看着她。
她脖子上的皮肤很白,日光从窗口洒进来,浮光映在她颈上细细的绒毛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服帖。
她身上穿着淡绿色套装,腰细,臀圆。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
“嗯……”
裴知夏半弓着身子,怕弄痛他,小心翼翼帮他把裤腰往下扯。
扯到了膝盖下,她道,“抬脚!踩一下。”
晏漠寒听话地,脚一抬一踩,裤子蜷团到地上。
裴知夏心累。
眼前这晏漠寒,真有三十二岁?
不是三岁半的臭小子?
又想到他刚刚的话,心里泛起些不安。
她手还扶着他的腰,仰起头,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