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老先生为我这点破事伤神了,非常抱歉,在您抱病在身之时,还惹您心烦。”
老爷子摆摆手,和气地道。
“丫头你别这样说,归根究底,这事都是漠寒这混账玩意儿惹下的祸,倒是他连累你受苦受罪了,该赔罪的,是他才是。”
老爷子嘴上这样说,裴知夏可不敢真当着他面怪罪晏漠寒。
正寻思怎么回,晏漠寒出声道。
“爷爷,你出来够久了,该回医院了,别回头主治医生又来骂我!”
老爷子瞪他一眼。
“混账东西,你确实该骂。”
晏漠寒神色淡然,也不反驳,起身扶起老爷子,又对晏朝安抬抬下巴。
“安叔,你送爷爷回去。”
老爷子还是挺惜命的,也不坚持,只偏头看向裴知夏。
“那丫头……”
晏漠寒打断他话,“我送她回去,行了吧!”
老爷子神情肃穆地指指他,警告道。
“臭小子,你给我安份点,再搞什么幺蛾子,我打断你腿!”
裴知夏乖巧地跟老爷子道了别,把人送到门口。
老爷子一走,包间里,只剩下她和晏漠寒。
而晏漠寒,还坐在那淡定喝着茶。
裴知夏并不指望他送,也不想他送。
她戴上口罩和眼镜,提起包包。
“晏总,那我先走了。”
肖仕荣的危机解除,她可以收拾东西回泳儿家了。
晏漠寒一把扯着她手臂,微眯着眼瞅着她。
“裴知夏,你过河拆桥?我帮你解决了肖仕荣,你不好好感谢我?”
裴知夏扭头,满眼戏谑迎上他满是探究的眼睛。
“晏总想我怎么感谢?”
“是想和我继续暧|昧不清的关系?还是要我继续留在晏氏?”
“抑或,是两者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