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抄起身边的拐杖。
“对,确实是个孽子!”
安叔一看,慌了,忙过来要护着晏漠寒。
这寒少爷可是刚逃过死劫,身体还没恢复呢。
结果,他刚闪到晏漠寒身边,就听到“嗷!”的一声痛哼。
“爸,您怎么这样?连你也帮乔晚庭那个外人来对付彩云吗?”
老爷子气得直瞪眼。
“我怎么了?我和你妈妈呕心沥血教育你们,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是非不分的孽子?李彩云伤知夏不是事实?她踹知夏一脚导致知夏难以受孕不是事实?既然是事实,那她就该坐牢!”
“漠寒不是在帮知夏,他是在帮你!李彩云再这样无法无天下去,迟早有一天,酿成大祸!”
本来好好的一顿爷孙团聚晚餐,因为晏清河发疯,气得老爷子心跳加快。
家庭医生连忙给老人吃了救心丹,而晏清河,则被晏漠寒让保镖“请”了出去。
老宅这些保镖,平时只听命老爷子和晏漠寒。
晏清河不服气,还在指着晏漠寒骂。
直到晏漠寒忍无可忍,冷声掷了一句。
“爸,你再闹,我现在就让律师拟好断绝关系书!”
晏清河终于噤了声。
他现在那公司,还得仰赖着晏氏做生意。
要是晏漠寒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加上李家现有对他也是百般刁难,他的公司将会举步维艰。
保镖把他请了出去,家里总算安静下来。
晏漠寒到老爷子卧室里看老人。
“爷爷,您好点没?”
老人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红潮。
但他却摆摆手道。
“年纪大了机器坏,吃了药就没事了。”
晏漠寒驱着轮椅到床边。
“你爸说的证人,是怎么回事?”
晏漠寒把清姨目击的事说了,老人叹一口气。
“我只当李彩云脾气坏没教养,谁想到,她心肠这么恶毒?那时知夏的肚里,说不定还怀着她的亲孙啊,她也踹得下去。”
晏漠寒一脸沉痛,却深知自己没有诉苦的资格。
老爷子理解他的心情,只伸手拍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