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休息室,你送进去,放在休息室门口,敲门告诉她。”
说完,便挂了电话。
裴知夏别过脸,看着车外飞驰而过街景。
心里木木的,有种掏空了的空洞感。
没有喜,也没有悲。
完全麻木了。
晏漠寒的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客户。
聊了几分钟,刚挂断,又有电话进来。
“什么事?”
裴知夏一听他是语气,知道是乔佳宁。
“我和知夏出去见客户,让司机早点送你回去。”
“不说了,我这正和客户沟通着。”
两三句话,就挂断了。
裴知夏不确定,他是不是因为她在场,才如此简洁冷淡。
不然,以刚刚激|情过后的关系而言,他有点太拔那啥无情了。
不这,这些都是他的事。
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轮得到她一个外人置喙?
裴知夏从街景里收回视线,闭上眼,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很快就睡了过去,耳边,不时响起晏漠寒的嗓音。
她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听了听。
基本,都是和客户的电话。
裴知夏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一路。
到了溪涧村,已近十二点。
刘哥在老中医的院子前停了车,晏漠寒吩咐他。
“你到附近看看哪间餐厅过得去,订好位置。”
刘哥开着车走了。
晏漠寒陪着裴知夏进了院子。
院子里养了一大群鸡,看见生人也不怕,还在“咕咕”叫着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