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还没反应过来,坐在地上的乔佳宁摇晃了两下,脸朝下“嘭”地扑到地上。
裴知夏突然想起,在公司隔间里听到那些八卦,说乔佳宁有绝症。
她心一惊。
乔佳宁不会在她面前病发身亡吧?
裴知夏心惊胆战,手心冒汗,蹲下去要去摸她的鼻子看她情况。
一道黑影飞奔而至,他弯身抱起瘫软在地上的乔佳宁。
垂眸,冷冷睇着裴知夏。
“裴知夏,你明知她身体不好,还推她?”
裴知夏百口莫辩,胸膛似有穿堂风透心而过。
“晏漠寒你特么的那么在乎她,那就好好对她,别来招惹我!”
妈蛋,这俩人都是疯子!
既然彼此爱得死去活来,为何非要拉她当垫背?
是把她当刺激剂,调剂感情吗?
晏漠寒狠狠剜她一眼,抱着乔佳宁飞奔而去。
裴知夏平白无故被扣了一顶心术不正害人的帽子,气得很。
隔壁的卓鸣扬开门急匆匆跑出来。
“知夏,出什么事了?”
他头发还“嘀嗒”着水,应是刚洗完澡。
裴知夏看一眼楼道那边,早没了晏漠寒的身影。
她有些累,侧身让他进门。
“进来说吧。”
卓鸣扬一脸担忧进了门。
听她说完大概,愤愤不平骂了句。
“这特么的就是一对疯子,简直欺人太甚。”
出了这样的意外,裴知夏更不想再在这待了。
“鸣扬,这事你别管。抱歉,不能陪你考察了。我回去再打听下,看能不能打听到有用的信息。”
卓鸣扬也不想她再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