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恒很快办好了转房手续并带了两名护士回来。
护士连床带人把裴知夏推到了走廊尽头的单人病房。
一番折腾,裴知夏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见晏漠寒在床边瞪着她。
她以为是梦,眨了眨,不确定地叫道。
“晏总?”
“是我!”,晏漠寒沉声应她。
她似是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您怎么会在?”
她一提,晏漠寒的火气噌噌上来。
“我来看你死了没!”
关越恒识趣地走了出去,关上门。
裴知夏打了止痛针,脑子不若平时转得快。
呆呆地看着他,好一会,才问他。
“警察通知您的?其实我没什么,医生说只是左手手臂轻微骨裂,戴着护具养几天就好。”
裴知夏轻描淡写,粉饰太平。
可她越这样,晏漠寒就越火大。
她的言行举止,像只无形的大手,摁着他胸膛用力把他往外推。
“裴知夏,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
裴知夏定定地看着他,然后淡淡地道。
“晏总,我和您,不是私下里会见面的关系。”
虽然她无证无据。
但她最近总有种错觉,背地里有双眼睛,在观察着她和他的一举一动。
晏漠寒脑子闪过她和卓鸣扬在海边度假村有说有笑的画面,眼眸微冷。
“你和卓鸣扬就是可以私下见面的关系?”
裴知夏理所当然地道。
“我和鸣扬是朋友!”
换言之,他连朋友都不是。
明明俩人间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却,连朋友都不是。
晏漠寒扯出抹冷笑。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