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闷声闷气的。
“知夏,你哭了?”
裴知夏没哭,她j心里难受。
她吸了吸鼻子。
“没有,我只是……”
她只是一时间有点无措,不知如何面对这铺天盖地让人窒息的负面评价。
她和晏漠寒那三年,虽然不为人知,但确实是交易。
这段过往,于她而言,是耻辱,洗无可洗,辩无可辩。
就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可这比起妈妈的命,又显得微不足道。
让她再选一次,她依旧义无反顾。
只是,她没想到,如此私隐的事,会被人公然钉在耻辱柱,遭全网谩骂和嘲笑。
许泳儿能理解她的心情。
“知夏,别谎,打给晏漠寒,让他处理。这事要是坐实了,不仅对你影响巨大,也会对他及晏氏的影响。”
如果之前晏漠寒没在记者会公开承认他和裴知夏的前恋情,这事对他及晏氏,压根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毕竟,有钱人玩儿女人,并非大事,更何况,晏漠寒还是单身。
可他公开承认过他俩关系,那报道上这些就和他所说相违。
他的公信力将遭到质疑。
只不过,晏漠寒毕竟不是普通商人。
他的能力和才干,立于同龄甚至同期所有商人之顶端。
这事对他的影响,有,但不大,而且不长久。
而最主要的一点,交易是事实,裴知夏确实从中获得了大额财富。
她既然得了好处,就得承担相应的风险和后果。
“泳儿,你知道的,这事没有澄清余地,因为它都是事实。”
许泳儿急了。
“知夏,你和晏漠寒是你情我愿的关系,和那个老淫虫说的情|色交易,是两码事。更何况,他以此为证倒打一耙,说你勾|引他!你忍得了?”
“拜托!就他那肥猪样,瞎了眼都不会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