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主母,我几次三番勾引继兄,毁他道心。
玩腻后,我意图脱身。
他却红着眼把我捆了起来。
素来为人正派的江临川将我压在身下,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
“姜挽,你…你休想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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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谁在哪里!”
烛火莹莹下,被红绸丝带捆住的男人,在床上疯狂挣扎起来。
他面如冠玉,脸上泛起薄红,声线有几分颤抖: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我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脑子陡然清醒起来。
今日我因为被主母接二连三地苛责,恼怒至极之下,竟然深夜潜入继兄屋内,将他给绑了。
我呆呆地看着手里细长的鞭子,一时间进退两难。
脑子一热做出来的事情,如今心里气已然全消,只余下后怕。
“可是。。想要钱财?”
江临川放缓了挣扎的动作,警惕地问道。
因着他的动作,原本松松垮垮的寝衣被扯开,莹白的肌肤**在空气中,被身上的红绸丝带勒得出现几道红痕,看起来格外诱人。
我忍不住将冰凉的手指贴了上去,细细研磨。
他浑身一颤,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
“若是想要钱财,床匣下方自取即可,不必如此轻贱于我。”
“速速离去,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这一板一眼的话语,让我火气又上来了。
我径直把手上的帕子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嘴里,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呜呜。。你。。”
江临川面露惊恐,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我划过他被红绸蒙住的双眼,听着他呜咽的喘息声,心情颇好。
渐渐地,他不再挣扎,只不停地颤抖。
我扬起手里鞭子赌气般照着他的胸膛打了几下,力道不轻不重,又刚好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江临川被我抽得闷哼一声,脖子上青筋暴起,却紧咬着牙不再出声。
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往日里最为风光霁月的继兄,此刻却在我面前面颊绯红。
内心对主母的恨意消减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