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
又是这么一声。
其他的,邱鹤年什么都没说,又好像都在眼睛里和接下来的亲吻里说过了。
两人亲了一阵,邱鹤年又躺回床上,揽着清言,大掌在他背上还是来回摩挲,他低声问:“困了吗?”
清言点头。
邱鹤年说:“闭上眼睛,睡吧。”
清言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他又睁开眼,说:“纱衣穿着痒。”
邱鹤年就叹了口气,手伸进被子里扯了几下,就把那件纱衣整件扯出了被子,扔到了床沿。
这次清言舒服了,又一次合上眼睛要睡觉了。
可不大会,他又睁开眼睛,邱鹤年低头看他,“怎么了?”
清言说:“你亵衣布料好粗,磨得我不舒服。”
邱鹤年额角青筋暴起,还是妥协了,在被子窸窸窣窣一阵,亵衣也被扔到了床沿。
灯熄了。
黑暗中安静极了,只听得见远处的狗叫声。
过了一阵,本来已经悄无声息的帐子里,突然传来声响。
邱鹤年探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湿淋淋。
他声音哑到不行,问:“清言,还没睡着吗?”
过了须臾,在他双眸现出隐忍与克制,以为对方不会回应了时,清言终于出声“嗯”了一声。
帐子里又沉默了一阵,之后,黑暗中,被子突然被粗鲁地掀开到了一旁,邱鹤年从床上跪坐起身,在床头摸了摸,一时间没摸到要找的东西。
另一只纤细的手软软地伸了过来,帮他找出了那黑色护腕,邱鹤年将之戴上。
大手抓住两边脚踝,没有任何前夕,直接了当把自己送了进去。
而承受的人,旷了俩月的身子,竟也没有任何不适,欢喜雀跃地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