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鹤年和清言也给他讲了秦凉川的事情,这老者听完了,也赞同他们的看法。
秦凉川很有可能也中了毒,但与邱鹤年不同的是,他在两年前又有了一个孩子,没有经过诊治,记忆也完全恢复了。老者分析,可能是毒物有所区别,或者服用的量不同造成的。
这一切都是推测,这事能查证的最好办法,就是看秦凉川的血色。老者说,就算是毒物随着年头过去,而渐渐消散了,血色也不会改变了。
所以,就在当天,邱鹤年就给秦凉川写信讲明了此事。
这三天来,邱鹤年就留在了诊堂里,清言就每天做好了饭菜,用食篮提了送过去。
一次做够三四个人的量,把两位大夫和小学徒的也带了出来,等他们吃
完,他再收拾了拎回去,下顿再送过来。()
邱鹤年因为这几天里要频繁试药,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清言每次去,他不是在扎针,就是喝了药睡熟了,两个人话都没说上几句。
?本作者林沁人提醒您最全的《被迫嫁给丑夫后》尽在[],域名[(()
到最后一天,那老者给清言嘱咐了一番,留下了几瓶药丸,就离开了当地。
清言扶着邱鹤年往家走,一路走走停停,不时歇着,好不容易才到了家。
等到了家,清言让邱鹤年去屋里躺着,自己则把炉子点着了,给屋子烧得热乎乎的。
药熬好了,清言端去屋里,见邱鹤年已经倚靠在床头睡着了。
他悄悄把药放下,给对方拉了被子盖上,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从来都是邱鹤年这样照顾着他,每天也都是对方早早起来,去生火做饭,清言好像很少能看到邱鹤年熟睡的脸。
清言抬手去轻轻碰触床上男人的眉眼,只刚刚碰到,那双湖水般安静的眸子就倏地睁了开来。
邱鹤年转头过来,看着床边的清言。
清言脸皱了皱,说:“我刚刚偷尝了一下,你的药好苦。”
邱鹤年弯起唇角笑了,说:“拿来,我也尝尝看。”
清言没去拿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而是站起身,前倾身体,两手扶在男人肩上,低头在他唇上碰了碰。
然后轻声问:“苦吗?”
邱鹤年仰头看着他,目光在他唇上停留了一会,低声道:“没尝到。”
清言就又低下头去,嘴唇贴着嘴唇,舌尖也探入齿缝,是他主动的一个吻。
那之后,邱鹤年才声音微哑道:“是有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