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睡梦中的沈书言被隔壁的动静吵的心烦,拉着被子盖上头顶。
“哐哐哐”,隔壁依旧传来敲击的墙壁的声音,声音不减反而增大。
沈书言啊了一声,直接坐了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似的,双手捂着眼睛,还是好困。
缓了一分钟,沈书言掀开被子,下床,她倒要去看看隔壁在干什么,脚步都带着怒气。
“老婆,你有没有感觉歪了?”沈父搂着沈母的香肩,拧着眉看着墙上的挂画。
挂画是昨天沈母约着南嘉一块去拍卖会,看中的一幅山河图,沈母觉得与这幅画很有眼缘,花高价拍卖回来的。
沈母歪着脑袋,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嗓音柔和:“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歪。”
管家从凳子上下来,手里还拎着锤子,站在正中间看着墙上巨大的挂画:“先生,夫人,挂画并没有歪,您两位站在中间来看,刚刚好。”
两人听了管家的提议,往旁边挪了几步。
“这样看确实是挂正了。”沈父笑了两声。
这时,门被推开,三人闻声看过去。
沈父和沈母二人在瞧见是自家女儿时,而且还穿着着睡衣,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女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沈母与沈父心有灵犀的转头,一瞬间就对视上了。
管家平淡的喊了一声:“小姐。”过后便离开了房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父把搂在沈母肩上的手放下来,咳嗽一声,问道。
“你俩都老夫老妻了,况且我也成年了,不用觉得在我面前亲热不好意思。”沈书言伸了个懒腰,走到沙发上坐下。
沈书言回答他的问题:“昨晚回来的,不对,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一点到的家。”
“不是不回来?说我念叨你相亲,你很烦躁,还说你的那个小窝舒服?”沈父拿上次沈书言回家的话堵她。
“爸,还不是要怪你,整天吹我相亲,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所以才回的景苑好不好。”沈书言抱着手臂,反驳。沈母笑了笑,这父女俩又开始了,走到沙发,在沈书言旁边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柔声问:“跟妈妈说说,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们了呗,回来看看。”
怕他们担心,沈书言绝口不提私生的事情。
“哼,想我和你妈我看是假的。”沈父没好气的道,又开始喋喋不休了,“上次跟你介绍的相亲对象,你不去给我说一声,我好转达别人,你不仅不去,还不给你爸说一声,放了人家鸽。”
沈书言说不过父亲,就拿母亲当挡箭牌:“妈,你看爸,又开始了。”
“哎呀,行了。”沈母摸了摸女儿的头,“刚满五十五岁,像个八十几岁的老头似的,也不知道你念叨个什么劲,就这么希望我们女儿早日嫁人?”
“老婆,你……”沈父气结,自己老婆不站在他这边,跑过去和女儿一个阵营,十分无奈啊。
沈父是担心女儿。
人嘛,生老病死是常态,作为父母的总不可能一直照顾到沈书言,所以想让她早日有一个安稳的家庭。
“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沈书言站起身,朝他走过去,主动挽着沈父的手臂,“缘分这种东西是强求不来的,我也不喜欢相亲,我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沈父领悟到了,两人放着光:“阿言,你有喜欢的人了?跟爸爸说说,是谁能让你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