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绾,没事吧?”枝兰眼眶发红,着急的拉着燕绾的手,上下仔细的打量着。
燕绾连连摇头,“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先解决眼前之事,待会与您细说。”枝兰忙拽着燕绾,转身就跑。
这地方太危险,得先躲起来。
枝月招招毙命,绝不留情,林召南原就是有伤在身,若不是躲闪及时,只怕枝月那一剑已经划开了他的脖颈,让他毙命当场。
“公子,走!”
两名黑衣人骤然上前,一个拦阻枝月,一个挟起林召南。
“哪儿走!”
景山飞扑而来,冷剑直指。
然,一阵白烟骤起,顿时四下一片模糊。
等着众人回过神来,早已没了林召南的踪影。
“该死!”景山切齿,“居然跑了!”
枝月忙问,“要不要追?”
“主上吩咐,穷寇莫追。”景山收剑归鞘,“先解决这里的事情。”
黑衣人,一个都别想跑。
要么把命留下,要么留下活口。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景山回过神来,心下诧异。
枝月抿唇,“说来话长。”
…………
大火被熄灭,大牢被烧得一干二净,没能跑出来的囚犯,都被活活烧死在里面。
一时间,县衙内外,臭气熏天,烟雾缭绕。
“王爷呢?”燕绾问。
景山的神色有些闪躲,“主上他……在马车内,但情况不是太好。”
“什么?”燕绾愕然,“我先去看看!”
至于发生何事,到时候再说。
薄言归的脸色几乎可以用惨白如纸来形容,燕绾钻进马车的时候,他正一口血匍出唇,单手扶着小方桌,脖颈处青筋凸起,显然是跟人动过手,以至于触动内伤。
“你不要命了?”燕绾心惊,慌忙搀住浑身剧颤的薄言归,让他靠在软榻上,“你跟人动手,这不是玩命吗?”
薄言归没吭声,好似已经说不出话来,虚弱得只剩下浅浅的呼吸。
“别动!”燕绾搭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