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拆散了他们,再见面时,已是阴阳两隔。
他这个人不执着。
没有什么长期追逐的远大理想,也没有深交多年的朋友,职场失利也看开了,唯独她。
唯独她。
“舟,你也是a大的是吧?”简礼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听说a大帅哥特别多,你就不怕……”
“待会喝红酒还是葡萄酒?”沈杬舟无视他的幸灾乐祸,“周渡那新到了批进口葡萄酒,我买单。”
“沈老板大气。”钟聿尘识趣地接话。
他们仨是前年合作项目认识的,算不上多熟,顶多是酒肉朋友。
简礼安贪吃好色,没什么商业头脑,能逍遥自在全靠他爸撑着。
倒是沈杬舟,钟聿尘始终琢磨不透。
工作上,他稳重谨慎,步步为营。
通常来说,这种人晋升空间小,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沈杬舟却在上任短短三年内继承了他爸的位置,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大权。
传闻他有个死了的白月光,白月光的相片摆在办公桌上,十年如一日。世人眼里,这不是痴情,是变态。
可既然有这么深的执念,干吗还领着个高中生鬼混?
演给旁人看?好像没这个必要。
钟聿尘又点了根烟,漫无目的地思考。
登时,脑袋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但愿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骂他变态都便宜他了。
-
闹市区的高档会所从不缺客人。
纨绔子弟们在此寻欢作乐,享受酒精带来的全身心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