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课后,聂舟就准备抓人去了。
而先他一步的祁连却刚好撞见司徒浅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国子监。
她这是去哪?
生病了还乱跑,祁连皱眉跟上去。
看着前头脚步虚浮的司徒浅,祁连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身子不适却往外跑,既不是去医馆的路,也不是在城内。
她这是要去哪?
难道……
河边,她坐在石块上,双手抱着膝,任由泪水打湿面纱。
一道身影从她身后走出,听到声响的司徒浅抬眸看去,对上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具。
她哭了?为什么?男人焦急上前。
司徒浅看见他之后再也压抑不住哭声,扑进男人怀里。
他无措的伸出手轻轻回抱,压低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司徒浅只抽泣着,咬着唇没说话。
男人眼中有些困惑,但司徒浅哭了,他也不想追问。
他笨拙的伸手轻轻拍了拍司徒浅的背,以示安慰。
只是司徒浅的眼泪却更汹涌了。
“你……”他刚开口说第一个字,却无意瞥见怀里人有些松散的衣裙,露出胸口那个红印。
他眼神骤变,凌厉的一把抓住司徒浅的手。
另一只手轻轻挑开司徒浅的衣领,将红痕完整的露出来。
司徒浅脸色惨白,含着泪不知所措。
“是谁?!”男人压抑不住怒火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