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司徒浅解释的有些苍白无力。
男人也不想听这只不听话的兔子狡辩了,强硬的把人抱回了自己领地。
再次被扔在床上的司徒浅有些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男人。
“你…唔…”
被亲的喘不过气的司徒浅含泪缩在床角。“阿,阿闻。”
只见一只小兔子衣衫凌乱,泪眼朦胧,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哭唧唧的想让猎人放过自己。
尉迟闻嘴角挂着冷笑,一边看着床角的女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健硕的胸肌。
吾命危矣!司徒浅看着缓缓逼近的男人泪流满面。
呜呜呜可不可以让她休息一下?这个问题,男人用一晚上的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随着男人闷哼一声,屋内的动静才消停。
“浅浅最好乖乖的,不然…”尉迟闻阴沉着脸看怀里累晕过去的司徒浅。
当尉迟瑾下属来报司徒浅昨夜被尉迟闻抓回院子时,尉迟瑾生生捏碎了一个茶杯。
司徒浅缩在角落,裹着被子边哭边看着屋内打的你死我活的尉迟瑾,尉迟闻。
“够了!”尉迟修匆匆赶来训斥,强硬的分开扭打的两人。
尉迟修也看见角落哭的梨花带雨的司徒浅,眼里的怒意好像更盛了。
尉迟瑾和尉迟闻脸上都青一块紫一块,虽然两人单纯肉搏,没有使用任何武力。
但都是往脸上出全力打的。
司徒浅穿戴好衣服缩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说话。
尉迟瑾看着如惊弓之鸟的司徒浅心疼坏了,瞪着尉迟闻,碍着尉迟修在,他只能心里怒骂,该死的贱人!
尉迟闻也阴沉着脸盯着尉迟瑾,浅浅只能是他的!
尉迟修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刹时间屋内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