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雅树双目放空,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里开罪到了凌,只能又将目光放到了宇智波宪司身上,却见他不知何时清醒过来,此时正双手交叠在胸前,姿态安详地放空思绪。
“宪司,你怎么样了?”
“我好像看见我妈了,”宇智波宪司微微偏头看向宇智波雅树,那神色显得格外困惑,“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哭着骂着驱赶……我是被她讨厌了吗?”
“……怎么想也是希望你别死多一点吧?你的脑回路怎么还是这么清奇?”
宇智波宪司就又转回去,双眼放空地看着湛蓝色的天,“我其实成功了的。”
“嗯?什么?”
“暗杀凌这件事,我说我成功了,我手中的短刃已经没入到刀柄,以长度比对,绝对足够搅碎凌的心脏了。”宇智波宪司感受着腰腹间传来的麻痒感,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等待治疗,“但是凌没有死,甚至还能反手一刀将我险些腰斩……这说不通啊——一般来说心脏碎了的话人就该死翘翘了吧?”
“真亏你能这么平静地思考这件事……”宇智波雅树抽了下嘴角,又将目光投向被又旅按在地上的凌,“不过他到底是不是人类的确有待讨论——你失去意识比我早,所以没看见。
凌在砍了咱们两个之后,就被那尾兽吸引了注意力,而那两个血之池则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驱动了那个让凌失控的植物发动突袭,将凌和那尾兽尽数包裹贯穿,尾兽姑且不论,但人类绝对没办法在那种攻势里活下来。
可凌却依旧能继续战斗,甚至爆发了更强的战力,直到那颗植物被毁,凌周遭那种狂躁的能量才逐渐散去,那尾兽才能控制住凌,遏制局势继续变坏。”
宇智波宪司愣了一会儿,又偏过头来,“……所以凌现在是什么东西?”
“……你就不能问点儿我知道吗?”
“哦……那那两个,呃,血之池怎么样了?”宇智波宪司试着摸了摸刚才被凌斩断的地方,确认自己不会随着动作断开之后推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蛞蝓,坐起身来,“被凌杀掉了吗?”
“不,他们两个的生命波动随着那颗植物吸收血湖的能量生长和攻击消失了,我想应该是成了那个古怪植物的祭品吧。”
宇智波雅树说到这里,微微停顿,“我在带着你突围的时候也稍微和那植物照过面,但只是一个轻微的划伤,我就险些被那个植物抽空自身的查克拉,要不是这个蛞蝓逆通灵出现,我想我们大抵会全军覆没在这里。”
宇智波宪司沉默了片刻,捡起那落在他身边的断刃,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凌所在的方向走去。
宇智波雅树看的直皱眉,“你不老实接受治疗去做什么?”
宇智波宪司顿了顿,没有停下的意思,“被抽空查克拉的人注定会死……所以我要去看看醒过来的家伙还是不是凌——我答应他的,如果他不再是他,我要负责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