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林与鹤双。唇微张,被掐得有些茫然,直到陆难从方木森手中接过刚拆开的湿巾,用湿巾在他唇。瓣上轻轻擦拭了几下,林与鹤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唇出。血了。
忙了一天没怎么喝水,刚刚林与鹤在紧张之下不自觉抿唇,就又把嘴巴给弄破了。
陆难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擦拭的动作却还是很轻缓。帮林与鹤擦完唇上的血迹,他也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直接道:“先送宁宁回学校,晚上去凤栖湾。”
方木森轻咳一声,颔首应下了。
林与鹤有点怀疑,他咳的那声好像是在忍笑。
方木森先离开,剩下两人简单吃了些晚饭才走。林与鹤被盯着喝了一大碗汤,倒真是暖和了不少。
吃完,两人一同离开。汽车驶出酒店,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没走出多远,路旁街灯便亮了起来。
灯光明灭闪烁,车流缓缓交错。林与鹤透过车窗向外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他转过头来,却意外发现身旁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居然在看他。
陆先生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林与鹤疑惑,是他的帽子又没弄好吗?
林与鹤正想去摸帽子,被他察觉了视线的男人已经淡然地收回了目光,平静开口道:“今天上午扭伤脚踝的那个人,叫方子舒。”
林与鹤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他没想到男人会主动提起方子舒。
“她的父亲方强是大诚基。金的总。理事。方强之前想收。购我手里的投资公司,因为他和我的接触,外面传出了一些消息,说我们有联姻的意向。”
林与鹤听沈回溪说过这些,点头:“嗯。”
陆难道:“但我无意出。售公司,这合作到最后也没有谈拢。我们之间只有商业洽谈,没有其他联系,我和方子舒从始至终没有接触过。”
林与鹤听到这儿,才反应过来对方竟然是在和自己解释。
他道:“我明白的,您不需要解释这些……”
陆难却说:“不,我需要。”
他看着林与鹤,目光和语气都很认真:“我知道你可能不介意这种事,但我必须解释。”
他说:“这是我的义务。”
林与鹤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陆先生的态度如此郑重,他简直要怀疑车厢内也有摄像头在拍了。
其实林与鹤之前就发现了,陆先生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冷情冷心。如果当真有喜欢他的人能和他在一起,大概会过得很幸福。
他这么想着,却完全没有多少和对方结婚的人是他自己的自觉。
陆难问:“上午你和她发生了什么?”
林与鹤一五一十地说了,没有隐瞒。
他说得很详细,毕竟方总现在还持有不少泰平的股份,林与鹤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给陆先生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