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退也没有退多少,才分开了一下,就又亲了上来。
像是压抑不住,亲不够一样。
不过男人这回没有深入内里,只是在唇上浅浅地舔吻着。林与鹤得到了一点缓和的机会,努力呼吸着,这时才感觉到嘴里的薄荷味。
也不知道陆先生一天要用几次漱口水,每次亲过来时都是薄荷的味道。
林与鹤胡乱想着。
不知道这漱口水又是什么牌子,和香水是不是一家。男人身上的这些味道,都很好闻。
这次陆难的动作一直很轻,还会时不时退开一点,给林与鹤留下了呼吸的机会。
只不过每次分开不久,男人很快又会亲上来,一下又一下,止不住地吻着。
直到林与鹤的唇色又变得出奇地红,再继续怕是又要肿到痛之后,陆难才终于停手。
他停下之后也没有真正退开,但是又不能继续亲了,只能用一根手指挡在了两人之间,指腹蹭在人唇上,按着那柔软。
“疼吗?”
他问。
林与鹤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呼吸很热,落在唇上的气息也很烫。
“不疼……唔。”
唇上就又被亲了一下。
这个步骤不知被重复了几次,如果林与鹤清醒,早该察觉不对。
这反反复复的动作,简直与男人平时的果决性格大相径庭。
但他也被亲得乱七八糟,就没能细想。直到最后终于结束时,林与鹤脑子里的念头也是——上回被亲到腿软,这次坐着被亲,感觉似乎好了一点。
他也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坐的地方是另一个人的大腿,情况并没有好多少。
而且最后林与鹤还被往外抱了一点,像是有人怕他察觉靠里侧什么部位的反应一样。
唇上被放开了,后背上还有男人一下一下帮他顺气的触感,林与鹤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这动作不太对劲——像是给什么幼崽顺毛一样。
最不对劲的是,林与鹤还发现自己竟然感觉好像有点舒服。
他匆忙从人怀里退开,自己站了起来。
陆难的手从他背上滑下来,并未阻止他,只虚虚握在了他清瘦的手腕上。
“宁宁?”
林与鹤深吸一口气:“不,不早了,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陆难握了握他的手指,确认他的指尖不算太凉后,才道:“把头发吹完再去。”
刚刚那么久,头发都快干完了。
林与鹤这么想着,还是应声道:“好。”
他去客厅吹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很响,又单调,正好适合放空思绪。
林与鹤回想起刚刚自己的感受,忍不住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