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与鹤这时才明白,原来刚刚那一
次,男人竟然也是留了分寸的。
但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已经再无法反悔。
几次顶贪之后,林与鹤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了,陆难的动作凶狠得可怕,从腿根开始,他
就像是整个被烧化了一样。
前面刚刚射过的性器也会时不时被顶到,
柔软的囊袋被硬挺的龟头一下又-下重重肉弄
着,很快就生出酸麻之意。或许是要帮林与鹤
缓解一-下情绪,男人甚至还伸手握住了他的性
器,轻缓的揉弄着。
但这对林与鹤来说却是雪上加霜,没多
久,他就呜咽着泣叫出声。
“不。。。。。。
他已经射了两次,可当铃口嫩肉被粗糙的
指腹细细磨过,瑟缩的囊袋被龟头大力顶撞了
一下之后,林与鹤却还是比陆难更早-步地射
他这次射精已经是断断续续地,随着腿间
地贫弄,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甚至还会此次撞
上那柔软的、几近被榨干的囊袋软球。
“鸣、鸣。。。。。。。。。。呵。。啊
。。。。!”
林与鹤腰眼微胀,小腹发酸,正处于高潮
后的不应期的身体却偏偏承受着更加凶狠的对
待,他难受得打着哆嗦,腿根都开始痉挛。
这一次“帮忙”凶狠又漫长,他根本就没能
撑到最后,在陆难射出来之前,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