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想亲。”
长阶上时不时就会有人,两人最后寻了一条小溪,沿着溪流走得深了一些,在山石的掩映下接了一次吻。
那块足以遮挡视线的石头还是林与鹤先看到的,他指给陆难看,被男人拉着走过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
送餐上门。
今天的次数有些超标,亲完之后林与鹤的唇就有点肿了,但不算疼。他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唇瓣干裂的迹象了,不知道是润唇膏的功效,还是总会被另一个人帮忙弄湿的原因。
林与鹤湿着眼睛,糊里糊涂地想着,下颌就被人轻轻捏了捏。
他听见了陆难的夸奖。
“你怎么这么厉害。”
林与鹤茫然地想着自己那糟糕顶透、主动献吻时甚至让陆难笑出来过的技巧,想不明白有什么好厉害的。
“……我吗?”
“嗯。”
男人声线低磁,指腹轻轻蹭去了他眼角的湿润。
“这么顺利地想通了好多问题。”
林与鹤眨了眨眼睛,用更清晰的视线望向了陆难。
男人冷峻、严厉,却难掩那最鲜明的家长特性。
宠溺,纵容,不管做什么在他这里都能收获表扬。
这种感觉对长久以来听惯了“要懂事”之类要求的林与鹤来说,很新奇。
他吸吸鼻子,摇摇头,说:“我不厉害。”
话匣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就一股脑地都倾倒了出来。
包括最内里的、从未见人的深藏之物。
“之前我对心理学一直很感兴趣,也很像做我妈妈那样的心理医生……但我连我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就很难够格。”
林与鹤轻声说。
他说完,唇上就被蹭了一下。
是陆难,用拇指按了按他的唇。
“知道有问题就是好事,解决掉就好了。”
陆难眼眸纯黑,专注地望着他。
“每个人都会拥有情绪困境,有人怕黑,有人怕孤独,有人的父母暴躁易怒,最后发现自己也无法控制地变成了暴躁易怒的模样。”
“没有人完美无瑕,而每个人都要继续完成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