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低头吹了吹保温杯飘出的热气,道:“年轻人,多出去跑一跑总是好的。”
林与鹤点头:“谢谢您。”
他们聊完,陆难也回来了。男人又问了几个饮食、锻炼方面的注意事项,才把林与鹤领走。
出了医院大楼,两人一同上了车。林与鹤被柔软的围巾严严实实地裹着,半个下巴都埋在了围巾里。他盯着眼前的椅背,若有所思。
最后还是身旁的男人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怎么了?”
陆难伸手把他的围巾掖了掖,问。
林与鹤说:“刚刚……医生和我聊了聊。”
他把两人对话简单复述了一下,顿了顿,问。
“哥哥,你为什么能做得这么好啊?”
和林与鹤那乱成一团迷雾的感情思路相比,陆难的笃定和周到就像是一座光芒耀眼的灯塔。
陆难的声音却很淡然。
“你教我的。”
林与鹤微怔,他眨了一次眼睛的时间,鼻尖上忽然一热。
男人不知是什么时候俯身过来的,气息已然将他周。身侵占。
低沉的声线,和着轻吻,一起落在耳畔。
“小林老师教得好。”
林与鹤的耳尖有些发烫,不断轻眨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气氛逐渐升温,就在林与鹤迷迷糊糊间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一阵铃。声忽然响起,猛地拉回了他的神智。
林与鹤明显听见耳边的气息一滞,男人低低地“啧”了一声。
听起来明显不怎么开心。
不过林与鹤也在意不了这么多了,他匆忙拿出手机,接起了电话。
“喂?”
“鹤鹤,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沈回溪。
他家就在燕城,放假时间长了闲得慌,就给林与鹤打了个电话。
“下周有个新的滑翔俱。乐。部要开,你来玩吗?”
林与鹤道:“我快回去了,就这几天。”
假期已经到了尾声,原本他也计划等祭日之后就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