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冲完,两人躺在了美容床上。
乔时念装做不经意地问道:“谢太太,谢总最近很忙吧?”
谢太太回:“挺忙的。”
简单说了几句,她们享受起了推拿。
按完摩擦完身体乳后,美容师离去。
乔时念给谢太太递去了养颜茶,闲聊起来:“谢太太,您和谢总结婚多少年了,感情一定很深吧?”
谢太太扯了下唇角,“感情深不深,跟结婚多久没有直接关系。”
大概是乔时念的错觉,谢太太今天情绪好像有点不太对。
过于平静了,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那种平静。
难道,她也察觉到了谢立熊的不对劲?
还是单纯情绪不佳?
“乔小姐,你今天约我是不是另有其事?”
谢太太接过茶,略带了点细纹的丹凤眼看向了乔时念,“有话不妨直说。”
乔时念佩服谢太太的观察力,她不否认,“我确实有点事想说,但我不知道会不会冒昧。”
谢太太笑了一声,“老谢被人抓到把柄要胁的事,你知道了吧?”
乔时念惊讶,“这么说,谢太太您也知道?”
“叫我涂姐吧。”涂雅丽脸上有了几分冷诮,“谢太太这个身份,我觉得已不适用我。”
涂雅丽告知,她昨晚收到消息,才知道谢立熊做了那样的肮脏事。
“涂姐,那您打算怎么办?”
乔时念知道他们结婚二十来年,有亲情,有孩子,有利益牵绊,离婚不是容易的事。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知道另一半出轨也选择隐忍的原因。
特别是谢太太这种有身份和社会地位的人,就更加不想把自己溃烂的一面示于人眼。
涂雅丽喝了口茶,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决定,“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这事必须让老谢付出代价。”
纵使只是第二次见面,但乔时念非常欣赏涂姐这种敢爱敢恨的个性。
“您考虑好了么,茗茅即将融资上市,容不得一点差错,不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现实问题终究是大问题。
为一时之气,毁掉辛苦拼下的基业,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
“你想劝我忍下?”涂雅丽反问。
乔时念摇头,“我不会劝你做任何决定。但我知道,无论你做出哪种决定,一定都有你的理由。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