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林雅舍你就别过去了,黄泉老怪会请他们去沁园春院。”
白敬亭抱起了少年,他朝西街而行。
雪剑知白敬亭密音传话她是何意,小姐想见苏先生和南宫姐姐,还有她惹的事有点大,可别连累其他人。
雪剑并未四处张望,她跟了过去。
这事还真有点大,半盏茶时,只是半盏时,曹门大街上走动的行人越来越少,反而曹门大街上随处可见到一队队一列列手持长矛,或是腰佩大刀的官兵。
手持长枪,银甲披胄,身背弓箭,柳无咎坐于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铁骑铁甲,半盏茶时,这些黑甲军就行过祥林雅舍的门前。
而此时的祥林雅舍大门紧闭。
白敬亭抱着少年离去,雪剑跟上,祥林雅舍迎来了一位双鬓带白的老者。
苏谨言看着老者未语,他见过老者,就在不之前,这位老者和抱着少年离开的白发中年人,他们两人站在通宝开元钱庄不远处。这两人于人群中不显,落在苏谨言和南宫依依的眼中,这两人非是一般人。
此时,老者来到祥林雅舍,苏谨言大抵上猜到老者的来意。
拿雪剑的话来说,老者是对门的,不知是对门店铺的东家还是掌柜的,总之,老者是因那三十万两银票才上门的。
黄泉怪朝苏谨言和南宫依依各行一礼,言道:“苏先生冒昧前来打扰,还请见谅。”
老者未请教苏谨言的名姓,出口道出苏谨言为苏先生,很显然,老者早已知晓祥林雅舍的东家是谁。
“不敢。”苏谨言心中有猜测,仍是明知故问,唇角勾起,言道:“敢问前辈何事来寻晚辈。”
非是苏先生,苏谨言以江湖人士自称晚辈,对黄泉怪行的江湖礼节,黄泉怪眸光微敛,心中一惊,忖道:观这两人气息中和平稳,非是练家子,难道……黄泉怪面不改色,心中吃惊不已,心湖波涛汹涌。
少年少女俊美非凡,内息平稳,中气不显,观其不是练家子,面对黄泉怪神色平和,云淡风轻,他们怎会是普通人?
黄泉怪心中有了定夺,少年少女显然是方外之人。
刚刚出手相助雪剑之人定是他们。
黄泉怪想于此,他的心湖再起涟漪,这次是激动是欣喜。
若他们两人是方外之人,雪剑之事他们若肯助之,便算不得大事,小事都算不上,应是无事,如若小纸屑落入湖面,不起波澜,风平浪静。
黄泉怪强按心火,激动欣喜之火,好一时,黄泉怪弯下腰毕躬毕敬的回道:“不敢,不敢,苏先生言重了,小老儿受之不起。”
黄泉怪话语微顿,言语谨慎,小心翼翼道:“小老儿乃是对门钱庄的掌柜的,东家想请苏先生和这位姑娘去沁园春院一叙,不知苏先生和姑娘可否赏脸。”
“好。”苏谨言微笑道:“待晚辈关上门,随前辈一道前去。”
黄泉怪见苏谨言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可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