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杭德罗深吸口气,手在发抖,但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稳下来,能坐上这个位置,什么场面没见过?
虽然还害怕,但明白,越害怕死的越快。
“喂~”
大哥大对面传来一声很平和的问候,“晚上好,亚历杭德罗警官,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你,我朋友他们没有伤害到你们吧?如果有,我替他们说声对不起。”
“不过话说回来,我没得罪你吧,你让我停职以后我没饭吃,难道去你家吃饭吗?你知不知道砸我饭碗,我现在每天都焦虑的睡不着觉,你他妈的,一整晚都在掉头发。”
这后面的声音突然就大了起来,吓了亚历杭德罗一大跳。
“你是哪一位?”
“我没说吗?好吧,我叫维克托。卡洛斯。维埃里,高原监狱第三监区警务中士,长官!有没有想起来?”
他想起来了,当时还觉得维埃里这名字有点意大利风格,那是高原监狱送过来的停止报告说明,因为平时韦伯斯特没少给自己送礼,他想着给个面子就签了。
他妈的!
想不到搞出这筐事出来。
“长官,我只想当警察,这是我的理想,你不会这么不讲情面吧?”
亚历杭德罗当然顺着他的话忙接下去,“不会不会,明天,不,等会我就让人去解除掉停职报告。”
对面的维克托很满意,“谢谢你,长官,对了,我问一下,监狱长的位置要塞多少钱?”
这个跳跃性的问题直接把亚历杭德罗给问懵了,支支吾吾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长官,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亚历杭德罗抬起头看着贝斯特,“挂了…”
后者拿过大哥大,递给杜克,看着小女孩身上的打扮,将枪收起来,从怀里掏出用塑料袋包好的一叠美金,丢在餐桌上,“放心,办事不会让你白干,这是一万美金,以后我们和韦伯斯特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
“你不希望这是你女儿最后一个生日吧。”
贝斯特还给他整理了下衣服,给了个忠告,“阿sir,出门在外,要记得穿防弹衣。”
说完拍了拍他的脸,笑了笑,带着杜克走了。
亚历杭德罗看着人走,这支撑自己的一口气一下就萎了,腿都有点发软,连忙跑过去将妻女的绳子给解掉,抱着他们安慰两声。
墨西哥大部分人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
要是真的不听话的?
嘿嘿嘿…
古兹曼曾经命人在总统竞选现场朝着竞选人员开了几枪。
嚣张,也是墨西哥人的标签。
……
监狱宿舍。
卡萨雷见维克托挂了电话,眼神希冀的望着他,“怎么样?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