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到,他都快要数不清。
明明文岁雪除了给自己擦身子和逗弄自己那一次外,平时基本都没有过多的交流。
可只要她一来到晴雨宫练武,尤季青就会忍不住去偷看。
好像不管文岁雪有没有做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吸引。
文岁雪说她病了。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只是,他没有那个胆量说出来。
文岁雪是想了就说,就做。
甚至没有多少羞耻的那种。
这些天,他不敢说,不敢提,虽然知道文岁雪可能真是为了自己假死而来的。
但他怕文岁雪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都龌龊到了什么地步。
尤季青很怕,怕她知道自己曾经使用睡眠术。
这种怕常常让他觉得,文岁雪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发现,发现了是不是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所以每次控制不住去撩拨她,亲吻她时,到了最后,他都忍着。
好像只要这样,他就能保留自己在文岁雪心中的形象。
一种正人君子的形象。
直到刚才,文岁雪说了那些话,尤季青一直强撑着的理智终于崩塌。
他不再忍耐,不再压抑。
完完全全地放出身体里关押了十年的野兽。
翌日。
老皇帝让人带话,把尤季青叫进宫里。
说是为给做了十年质子的青王接风洗尘,特地置办了宫宴。
不放心尤季青一个人过去,文岁雪给自己化了一个非常丑的妆,扮作侍女,低头跟在身后。
尤季青本不想让她跟着一起去,但自己又说不过她,最后只能无奈同意。
宫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