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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你更喜欢哪个？（第3页）

肖一成的车里，林西坐在后排，陪着皮特。皮特窝在林西的怀中睡着了。

林西十分愧疚：“抱歉，今天害的你们输了比赛，之后我补一份礼物给皮特吧。”

“不必了，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肖一成继续开车，车内无比安静。

林西通过后视镜看肖一成，两人视线相汇。林西试探着问：“你现在……不那么怕脏了？”

“刚到国外的时候，中介给我联系homestay，让我住车库。我吃饭的时候都就着一股汽油味，睡觉连衣服都不脱，你觉得我还会怕脏吗？”

“这些年，你挺不容易的……”

肖一成面无表情。

林西尴尬地把头转到外面看风景。

肖一成突然问她：“你呢？”

“呃？”

“这些年，你看上去挺不错的。”

“还行吧。”

“怎么会去销售岗？”

“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张总说我棱角太分明，需要磨一磨。我抗议，他驳回。我只能接受。”

肖一成微微一笑：“这不像你。”

“能够忍受洁癖，坦然面对输赢，也不像你。”

“看来这些年你我都忙着磨自己，忙着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肖一成说完，有意看了林西一眼。

林西回避他的视线，假装关心睡着了的皮特。

肖一成问：“现在和过去的自己，你更喜欢哪个？”

“不知道。”

肖一成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那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你更喜欢哪个？”

林西一愣，猛然抬头对上肖一成的眼，发现他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