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能向法院告他吗?”
和辉:(⊙_⊙)?
他一脸的懵逼,有些没听懂。
我有一个朋友二十四岁…八十岁的老婆…六十岁的儿子…不赡养他…
我尼玛,这什么跟什么啊!
就算离谱,也不能离谱到这个程度吧。
他愣愣的看向了青年,又不自觉的看向了门口,自己这是给离谱开门,让离谱进家了?!
青年说完后,就目光炯炯的看着和辉。
“怎么样小圆律师,我那个朋友可以胜诉他儿子吗?”
和辉:“啊这这这……”
这么离谱的案子,教材上有写吗?!
虽然按照他的学识来看,这貌似也应该能胜诉的,可是为啥他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是不是有哪点不对劲……
不等他说个所以然出来,门口忽然驶来一群本田轿车。
随后就是六七个五大三粗的人,走进了律师事务所,把青年给架走了。
整个过程,青年全都不发一言,神情已然恢复了平静,显然是习惯了这种生活。
黑衣保镖们离去后,店里只剩下了一个像是管家的人。
他年约四十岁,神情淡然,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头发像是打了蜡,滑得发亮。
别说苍蝇了,哪怕它儿子来了,也会很丝滑的滑走。
他看了一眼有些年头的律师事务所,不等和辉开口,他就掏出了一张支票,递到了和辉身前。
同时十分优雅的说道:“我家老爷不希望外界听到关于今天发生的一丝一毫!”
和辉闭上了嘴,心中了然。
这个管家口中的老爷,八成就是青年口中,那个六十岁不赡养他的人了吧。
他余光微微一瞥,就注意到了支票上七个零,顿时眼皮都睁大了几分。
他十分谄媚的双手接过,笑呵呵的弯腰说道:“今天哪有什么事情嘛,我这里从未有人来过!”
管家很满意和辉的姿态,他冲着和辉点了点头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坐上了一辆商务车,很快就追随车队而去了。
只留下了和辉一人摸着支票,笑得舌头在嘴里分叉。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