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顾汐童应道。
顾汐童离开后,舒老说道:“今天多亏两位小同志提醒,否则,还不知道生出多少事来?”
张老长长叹口气,“往后还是要当心些!白天不要煮肉。”
“知道了!”
顾汐童回来时,舒老已经将饭菜摆好,“童童,赶紧来吃饭!”
顾汐童不拂姥姥的好意,坐下来吃饭,谁也不提刚刚发生的事。
舒老询问起顾汐童的近况,“囡囡,还习惯吗?下地干活吃得消不?有没有人为难你?”
“习惯,您和姥爷下乡后,我在家里什么事都做,眼下这点活难不了我。
也没人为难我,我只需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您老不用担心。”顾汐童吃一口鱼丸,如实回道。
上工第一天,她就拿了满工分,她不敢说以后天天拿满工分,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能做的,她也能做。
至于与人相处,她不是人民币,做不到每个人都喜欢。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不卑不亢,随遇而安。
苟过这几年,等政策下来,接着姥姥姥爷回城。
当然,这期间,她还要打探大哥小哥的消息。
大哥的下落,她不是很担心,此时的大哥,应该在某连队里喂猪,起码生命无忧。
她忧心小哥,小哥身在何处?她全然不知。
舒老听后,悬起的心稍微放了放。
她来和平生产队六年,虽然住在牛棚里,但村里什么人什么德行,她心里多少有点数。
顾汐童知道姥姥担心什么,笑着宽慰道:“姥姥放心,我不是软柿子,没人欺得了我。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上辈子,碍于家庭成分,她不得不忍气吞声,处处受限。
如今没人知道她的情况,谁也别想欺她辱她!
张老赞许的点头,“你姥就是瞎操心!人吗,哪个地方都一样,有讲理的,也有不讲理的。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咱们呀,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
舒老撇了撇嘴,“知道了。再说,你又要讲如何忍,如何修身的大道理!
面对囡囡,我就是个普通的外祖母,我担心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