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至极,毛头小子,到我李家指手画脚……”
李天吉话还说完,龙兴打断道:“我对李家的事,不感兴起,完全看在羿萌的面子,我们不防打个赌,如何?”
“打赌?”李天吉诧异道。
“赌你所谓的神医,对老爷子的病束手无策,若被我言中,你给我磕三个头,我要是错了,自废一条胳膊。”
龙兴说仍然微笑着,但眼里透着冰寒。
“你……好,我跟你赌,羿萌,这小子自找苦吃,不能怪我了。”李天吉被话顶到此,作为李氏集团的太子爷,未来接班人,断然没有认怂的道理。
关键是祖为华的名气太大了,有“江南国医圣手”美誉,专克疑难杂症,不敢说起死回生,也是药到病除,而且与李国华多年好友,必然竭尽全力。
李羿萌也非常不解,龙兴为何如此笃定,祖为华无法看好爷爷的病,小声问道:
“你有把握吗?”
显然,他怕龙兴输了下不了台,难不成还真自断一臂啊,大不了到时舍下脸来求大伯。
“相信本王……相信哥实力。”龙兴玩世不恭道。
李天吉“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进楼,迎面与祖为华相遇。
“贤侄,恕叔叔我无能,国华大哥的病我无能为力。”祖为华在年轻女子的陪同下,走出望星楼,摇头叹气道。
“祖叔叔,真的连您也没办法了吗?”李天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不甘心地追问道。
“国华大哥的病症是我平生首见,脉搏平稳,但所有脏器都呈衰竭之态,且无法找到病根所在,贤侄,你要早作准备啊。”祖为华拍了拍李天吉的肩膀,叹息道。
李天吉扫了一眼龙兴,眼神完全没有之前的倨傲,因为,他输了,输给一位年轻人。
“祖叔叔,我父亲,还有,还有……多少时日?”李天吉悲切地问道。
“最多三日。”
李天吉呆若木鸡,他知道父亲创业艰难,更是李氏集团的定海神针,若父亲有三长两短,如何面对薛家的围剿。
李羿萌从记事起就没了父母,跟着爷爷长大,与爷爷感情最深,如何能接爱此等打击,一阵眩晕,直直向后倒下。
一只有力、带着一股暖流的大手,从身后将其托住,暖流流淌全身,李羿萌意识瞬间清明,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道。
李羿萌转头,向龙兴投来感激的目光,同时,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龙兴决非常人,必有救爷爷的办法,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