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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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军师说罢走向了窗边软榻,近身后他才惊觉眼前的女孩昏睡的模样不太正常,急忙上前探了探鼻息后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随即快速伸手抽出了女孩霜雪般的皓腕把起脉来。
“军师,是有何不妥?”
王大将军看着军师的紧张模样挑眉不解道。
“不好,将军,咱们给她下的那啥药过猛,人已经气若游丝,且药石无医了。”
“你说啥?这,这要是太子问起来如何是好?好端端的一个人?”
坐在椅子上的王将军惊得弹跳了起来。
额头也冒出些许冷汗的吴军师略一迟疑,沉声道:
“大将军莫慌,太子若是问起,咱们就说依了福公公的意思好生把人给安置了。
如今太子在朝中的处境,属下猜想殿下也不想节外生枝的吧!大将军,眼下咱们还是尽快把人送走为好。”
“送走?送去哪?这眼看着就要断气了?”
“乱葬岗。”
“啥?”
王大将军闻言瞪起了铜铃似的大眼看向了吴军师,随即视线转移又快速瞟了一眼软榻上那个脸色惨白,无声无息的绝色女孩,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一时没有说话。
“大将军她…她活不过两日。”
吴军师手指探上女孩的鼻息又加重了语气。
“唉!罢!罢了!都怪本将军害了她。这个小丫头也是可怜,你先尽力诊治,若真的断了气就好好葬了吧!”
“喏,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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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营帐里的太子殿下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后,神清气爽的走进了下榻的营帐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床上,不觉蹙了一下眉头,扭头问福公公,
“阿福,她呢?”
心神不定的福公公知道躲不过去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太子面前,话未语泪先流起来。
梁和安一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阿福,你这是何苦呢?起来回话。”
跪在地上的福公公没有起身,磕磕绊绊地说清楚了青歌的去向,倔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