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回别墅,那她睡在哪里……
温乔讷讷的回头,傅西琅将袋子放在桌上后,转身看她,淡声问:“不上楼睡觉吗?”
“哦,好……”温乔几乎是下意识应着。
她像是受惊了一样,瘸着腿上楼,慌乱地随便选了一间房间,然后坐在床上出神,直到几分钟后,卧房门被推开。
房间没开灯,傅西琅逆着光看她,温乔手心早已经濡湿,她喃喃道:“傅先生。”
“嗯。”
傅西琅走了进来,打开灯,黄色的暖光打在他俊朗的脸上,温乔坐在床边,直觉告诉她很危险。
他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温乔呼吸短促着,“不可以,阿鸣已经醒了,我不能再……”
余下的声音被堵住,温乔发出几声抗拒的呜咽,直到快窒息时,傅西琅才起身,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淡声询问,“不可以什么?”
温乔眼眶通红,“不可以这样!”
她下唇一疼,像是说错话被惩罚了那样,她吃痛的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灯,房间里所有动静都无处遁形,她双眼异常空洞。
傅西琅眼眸微暗,他手指摁在她绯红的唇瓣上,“在想谁?”
温乔双眼茫然,并没有回答。
傅西琅则很有耐心,给出了几个选项,“傅鸣,还是沈洲?”
闻言,她侧过头,像是很抗拒这个问题,不愿意回答,可傅西琅怎么会放过她,直到温乔被弄得浑身颤抖,她才哭着说:“没有,我没有想他们……”
“嗯,那在想谁?”
“你……”
他反问,“是吗?”
“是的,”温乔点着头,她哭咽着,“在想你,想傅先生……”
动作缓了下来,傅西琅伸手关掉灯,黑暗里五感更加明显,他没有离开,温乔的心跳声变得更加剧烈。
窗外雨声很大,温乔感觉自己像是被雨淋湿了,她不断求饶着,直到最后,傅西琅终于放开她,低声问:“准备给傅鸣买什么礼物?”
温乔早已失声,哑着说:“还、还没有想好。”
“我来买,”傅西琅摸着她的头顶,顺着她的头发,直到腰部,“还去会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