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印在一大片粉红色的印记上,沿着后颈、蝴蝶骨,一点点向下,落在腰窝,轻轻咬了一口。
“不要……”明珏不喜欢他用嘴,想翻过身去躲开,双腿跪了起来。
却不知道这是他的计谋。她的身体向后弓起,正好贴合他的弧度。
其实他一夜都未曾疲软下去过。
她些许一蹭,他就能烧起来。
可怜的小白兔浑身不知自己落入了大灰狼的圈套。
微张的双腿中露出吐着芳蕊的花心,花瓣肿了起来,开得更加妖艳。后腰和腿根的指印都昭示着花朵的主人,曾狠狠地疼爱过她。
只是过于狂风暴雨,花朵不堪折,幸而未曾受伤,只是更诱人了。
程璧低笑一声,被子兜头一盖,明珏眼前一片昏暗。
好像又回到了黑夜之中。
男人的重量贴上脊背,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乳儿。
循着花香,他像采花大盗,强硬挤进花园里。两个人的结构契合如天生的榫卯,一进一出,毫无缝隙。
他一手抓住她的膝盖,往前一推。
“啊——”
明珏娇吟着、急喘着,被子下的氧气越来越少,闷得她满身热汗。
腹下垫着枕头,缓冲他撞击的力度。
晨起的男人兴致高涨,不停地亲吻他的女孩,一遍遍呢喃她的乳名。
软烂的花穴容纳吞吐着硬根,花汁喷溅,越来越多,越来越稠。明珏握住他的手腕,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吃痛,身下撞得更重,生生将她的嘴唇撞开,再也咬不住他。
“嗯……啊……好、好深……”
真的很深,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和整个灵魂。
明珏像是浑身湿漉漉的、刚刚被打捞上岸的鱼,还在做着挣扎,却被他紧紧地网住,四肢明明都能动,但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她逐渐从跪着变成了趴着,胸口和小腹不断摩擦着汗湿了的床单——枕头早就不知被丢去了何处。
程璧只能托住她的腰和胯,调整姿势,从后下方往前方更深地插进去,像是惩罚她丢得太快。
明珏哑着嗓子,边求饶,边去扯闷在身上的被子。
“好热……呃啊……热……”
“乖,不要掀开被子,会着凉的。”他攥住她的手,逼着她撑起来。
此时此刻,他的右手从她右侧腋下穿过,横在身前,握住她的左臂。她的左手只能向后,蹭着他的左腰。
右手没有力气,双腿便会下意识地支撑身体的重量,两人的腰胯嵌在一处,浊液不断地飞溅出来。
明珏忽而想起了她陪学艺术的朋友看过的,那些大胆的、开放的西方雕塑。雪白的躯体会大方地被展示,不带任何情欲,男欢女爱,理所应当。
可这里是东方,她思想虽不那么保守,也受不住他这样没完没了地索爱。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