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璧扯来一块大浴巾,抱她躺下。长臂一伸,捞到床头柜上的红酒,拔开了瓶塞。
“会喝酒吗?”他的瞳仁在床头灯光的光线之外,灿若星辰,看着她。
明珏摇摇头,见他一笑,仰头倒了一口红酒入喉,忽而俯下身,以口渡之,喂给她。她躲闪不及,被迫咕咚咕咚地吞了下去。
交缠的唇齿间满是酒香。
“你知道……你让我戒烟的日子,我用什么方法吗?”
他坐起来,瓶身倾泻,冰凉的红酒就这样倒下来,从她的锁骨与腰腹处向四周流去,顺着峰峦曲线,淌到身下白色的浴巾上。
“我经常想……和你试试一些新花样……”
空气中满是酒液的味道。
干柴烈火,又怎么火上浇油。
明珏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往后躲了躲,被他摁住大腿。小半瓶红酒就这样耗光。
暖黄色的台灯照着她白皙的躯体,暗红色的酒液如同异色的墨在白纸上作画,那是属于他一人得见的美景。
“你……”
程璧猛地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方才未干的花液,深贯进去。
有红酒顺着腿根渗进来,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花穴中也浸润了酒香。
男人低头吮吸她脆弱的锁骨,湿漉漉的唇一路向下,造访她沾了红酒的每一处。
五指张开,揉捏她的小腹,引得她闷哼一声,夹紧了身体。
“好香……”
他低叹,像猛虎轻嗅蔷薇,倦懒柔情。
“明珏,你不用吃任何人的醋……我只能接受和你做爱,其他人,谁都不行。”
对她,他的心底有无数龌龊的想法,渴望着,压制着,是他的君子底线在拉扯他的理智。
但现在他觉得,爱人之间亲密无间,何须理智。
只要她能感受到快乐和宠爱。
明珏酒量一般,喝下去的几大口红酒没一会儿就上了脸,眼前一阵朦胧。
浑身的感官好像都淡化而去,只剩下与他相连之处带来疯狂的愉悦。
她被撞得发晕,闭上眼睛,咬他宽厚的肩头。程璧以牙还牙,咬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