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要求古怪,但温禧依然点头。
等到宴会开始,他不说话,穿着黑西装,沉默地与钢琴为伴,甘愿做暖场时最漂亮的背景板。
果真,最令人关注的是时祺。
邻居家的姐姐王微这次也来,乌发红唇,身着抹胸玫瑰色裙,冲她挤眉弄眼:“喂,那个弹钢琴的男生长的不错,就是上次你说要我们见的那位?”
“是我的人。”
王微做经济公司,旗下男模无数。温禧听见别人夸奖时祺的姿容,有些骄傲。
这句“我的人”,听在别人的耳边却意味深长。
“我们小公主开窍了,现在也懂得挑男人了。”
王微又开口,听着这句话越来越不对,
“上次我还投了个赛车手,要不要有空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赛车手?
温禧摇摇头,想讲明自己不感兴趣。
谁知道却换来王微爽然的一阵笑。
“人嘛,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王微揽过温禧的肩,在她耳边不知道低语了些什么,几句话瞬间就让温禧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我没有”
她着急辩白,却好像欲盖弥彰。
但她明显曲解了温禧的意思,将她的满脸通红当作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色。
那些千金一个比一个观察力敏锐,看见温禧困窘,以为她为情所困,很快有更多姐妹循声加入了这场讨论。
“你当初打赌追到他,花了几天?”
有人压低声线,八卦他们如何相识相知。
“长得好看是好看,但人真无趣。”
有人划开手机屏幕,津津有味地分享驭男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