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就这样回去了吗?”
魏越终于再也忍不住憋在口中的话。
“你想教我?”
时祺好像真要虚心向他请教,饶有兴致地挑眉。
“不敢不敢。”
虽然谦虚地推辞,魏越的话匣子还是叭叭地打开:“但我至少知道,追女孩也要讲究直截了当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魏,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单身吗?”
“是啊。”
魏越答应得云里雾里,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无情挤兑了。
是的,他一个母胎单身狗,虽然老板暂时也与他都处在空窗期,但人家毕竟轰轰烈烈地谈过一段。
他怎么好意思去指手画脚呢?
魏越沉默。
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多收集点有用的情报,他暗下决心。
“少说话,少说话,我不添乱。”
魏越作势将自己的嘴用拉链封上,暗示自己将保持沉默。
时针不知疲倦地往前转,终于见证到温禧送那位年轻的女记者出门。两人脸上的神情都充满愉快。
好似感应到什么,温禧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张望了两眼,他们的视线在虚空中相碰。
时祺偏首,把目光及时撤回,停在车厢内。
不知在做贼心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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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不是勇敢的那个。
那时戏剧表演结束后,他率先走出体育馆,心却丢在舞台上,冷着脸不去看径自跟上龙飞色舞的女孩,吴荻却在此时打来电话。
他给他们发来邀请,不知从哪里辗转打听到温禧的联系方式,问要不要一起来参加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