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周管家,”丁无嗟叫住拽着钱汀往外走的男人,“你拽疼她了。”他指指周管家那只手。
周管家急急忙忙松手给两人道歉,却还是催促着钱汀离开。
钱汀走之前担忧地回头看了丁无嗟一眼。
“周管家,”丁无嗟却不打算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嬷嬷对我不恭敬该怎么处理?”
“这,这马上就要成亲了,现在换也来不及啊,大小姐你能不能忍一下?”周管家小心翼翼问。
“不能。”
周管家不敢大声责问他是不是不想成亲了,他怕,怕丁无嗟真的借坡下驴,那他的计划就白费了。
丁无嗟眼一瞟就看到了院外站着的几名大汉,若是他执意不肯嫁,会被绑上花轿吗?
既然都敢这么干了,之前又何必要打那些感情牌呢?
还是说目的就要达成这一点让他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东西了?
这么急切,说不定也是个玩家。
希望你的计划是今天就能完成的,明天周嘉德一死,那可就乱起来了。
他最后意味深长看了管家一眼说:“不画了,就这么上吧。”
管家,管家才不管这些呢,只要周明意上了花轿,别说不化妆,不穿衣服都行。
等接人的花轿一到,丁无嗟都没等周明渝来背,自己就跨上去了,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
周明渝在他身后僵着手,心里痛斥他脑子有病。
严承云骑在前面的马上,带着他的新娘,一路敲锣打鼓到了……赵家。
各种繁琐的礼仪下来,要不是看在对象是严承云的份上,丁无嗟能把火盆踢翻。
最后拜天地的环节,高堂位置是空空的两把椅子,耐人寻味的是,一路都没什么亲朋好友,如今厅内更是一个旁观者都无。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丁无嗟规规矩矩坐在床上,严承云站在他面前,拿秤杆随意挑开盖头,现在还是大白天,流程进行的太快了些,因为周老爷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连去前厅敬酒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