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头都没回,眉眼下压撂下俩字:“废物。”
丁无嗟继续讲悄悄话,“这逼装的我给满分。”就是感觉自己腿有点疼,看来那天切磋这货还是放水了。
要不然……我连人带盒还没五斤重。
余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解译别人的表情,此时她一本正经道:“门已经打开了,剩下的破事别几把烦我,听懂没废物?”
引得岑林看了她好几眼,“我翻译的对不?”余笑还凑上去求认同。
“还行。”岑林道。
许辉把门往里再推了一点,从门缝里挤进去,一下便看到了克莱德曼斯的尸体。
这位故作绅士的先生身上多处被利器砍伤,有几道伤口甚至深可见骨,他背靠门坐着,头上被敲出一个拳头大的洞,再凑近些仿佛就能看见其中的脑组织。
血迹从卧室一路蔓延至门口,许辉沿着血迹往里走,越往里血越少。
进了卧室,床上乱糟糟的,一看就被人来回滚过。
两只鞋也被踢的乱七八糟的。
丁无嗟盯着自己的腿看,问严承云:“你说我能不能踹开这扇门?”
严承云:“你以前不是试过?”
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乏遇到要踹门的情况。
“但是他好帅。”
“无缘无故踹门会显得……很傻。”严承云斟酌了一下措辞道。
“…………逼都让他装完了。”丁无嗟叹气道。
“崽,你不止手里有刀吧?”钱汀好气凑到岑林腿边。
岑林无所谓答道:“踹个门而已,我还得改装我的腿?”
“不疼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岑林就使劲推开门,完全不顾尸体会被挤到。
进屋后岑林蹲下抱起尸体查看,是真的抱,看得余笑一阵无语。
她诧异问道:“兄弟你是在猥亵尸体吗?!”
“不猥亵尸体猥亵你?”岑林反问。
丁无嗟吹个流氓哨,“真够变态的,要不要我们帮你清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