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一个连甲级都没有达到的怪物,不仅吃了29人,重伤七人,还单杀了局里有名的天才。
——
另一边钱汀敲响了严承云的门。
“什么事?”
钱汀把之前措好的词一股脑说了出来:“我想和你说一下你和丁哥的感情问题,丁哥他觉得你对他的感情只是依赖之情,所以他有点焦虑,怕你不喜欢他,虽然我觉得你肯定超爱他,但还是想找你说一下,以免你们产生什么误会!”
说完就想跑,“等等。”严承云叫住她。
他斟酌了一下才说:“不想失去他,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算爱吗?”
“算啊。”
“那我超爱他。”严承云垂眸,一时间特别温柔。
钱汀想了想,补充道:“爱情很复杂的,除了这两点可能还要一点生理冲动?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啦。”
“生理冲动是污晦的,不正常的,是合该抹除的。”
“哈?”钱汀掏掏耳朵,不可置信道:“哥你说什么,生理冲动很正常吧,你是活在什么封建时代吗?”
“我父亲教我的。”严承云不解,“有哪里不对吗?”
钱汀小心翼翼问:“您父亲他…信教吗?”
“不信,他坚定拥护管理局的领导,为什么这么问?”
“嗯………”钱汀觉得自己没办法回答这么“成熟”的问题。
她拉着严承云去楼下,给他选了部性教育短片来看,“哥你先看着,我去咨询一下笑笑他们。”
“好。”严承云乖巧点头,坐在沙发上听视频里介绍父亲避如蛇蝎的性。
那些恐怖的,不可描述的,应该抹除的东西,在视频中被定义为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现象。
不一会儿闻风而来的岑林率先下楼,用看稀有生物的眼神看严承云。
“你没看过片儿?”
“看过。”不仅看过片儿,还看过现场版,有些怪物很沉迷那档子事。
“那,”岑林蹙眉,很不解地端详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父亲说,世人总是沉溺在这种污秽中,他希望我能独善其身。”
“严兄,冒昧问一下,你结婚是结了个寂寞吗?”
余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含蓄了?可以直白一点。”
闻言,岑林直白问严承云,“你这是买了个娃娃放家里观赏?”
“什么娃娃?”
余笑捂住钱汀耳朵,岑林向严承云仔细说明了娃娃到底是什么意思。
钱汀:……我听得到,又不是七岁,你们怎么总是把我当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