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无嗟安抚地拍了拍钱汀的头,刚刚竟然没怎么算崩人设,还以为会哔哔哔响个不停呢,果然这游戏只在某些细节方面扣的很死,反而对人物性格没那么严苛。
“我倒要看看,父亲你为我准备了什么大礼!”丁无嗟放完狠话见其他人呆愣愣的,把筷子往地上一撂,冷声道:“吃饭,不吃就滚。”
钱汀慌张四下看看,就怕一会儿哪再冒出来个长辈教训人。
……事实证明,没人敢在这种时候触大小姐的霉头,看到周嘉德都没有说话,他们一个个也跟鹌鹑似的,什么意见都没有。
宋南洲跑出来打圆场,吆喝着不让场子冷下来,还像模像样给丁无嗟作了揖,祝他新婚快乐。
今天在等待和路上花了太多时间,吃完饭时间也不算早了,宾客纷纷告辞,跟屁股后面有人追似的。
他们溜也溜不了多远,大部分都是他们自己人,都是些亲戚,一个好友也无,势必要这件亲事只在小范围内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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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丁无嗟规规矩矩坐在房内,下午的气焰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现在只觉得尴尬,还有一丝丝的紧张。
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俩什么都做不了,但好歹是洞房,怎么说都是要做做样子的吧。
严承云半跪在床前的脚榻上,一手搭住他的脖子,轻轻亲了下他的额头。
不夸张的说,丁无嗟脸一下就红了,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他一把捞起严承云,旋身把人压在身下,占据了主动权。
学着严承云的样子亲亲额头,再亲亲脸颊,最后在嘴上响亮的盖了个章。
为了应对随时都要来的危险,他们什么都不能做,丁无嗟就这么趴在他身上,两人亲密无间的贴着。
严承云抬手搂住丁无嗟,也侧过脸亲了他一下。
就算能做也是不可能做的,又不是自己本来的身体,丁无嗟也不打算变成女人后先让兄弟爽爽……对象也不行。
况且,两人虽然结婚了但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怎么能把第一次放在这种地方。
外面,周嘉德、赵老爷并肩站在一旁,岑林和一个赵老爷请来的卓云道长站在法案前,准备做法驱邪。
看着案上跳动的金光,周嘉德不免急切。
要是没有意外,江茗之今晚就能被除去,那周明意也就不足为惧了。
只可惜,意外总是在人预想不到的时候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