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无嗟笑得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指着自己刚打完哈欠有点湿润的眼睛问:“我见犹怜不?”
钱汀没忍住也跟着笑起来,一个抱枕扔丁无嗟怀里,笑的腰都直不起来,“怜,可太怜了,艹,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还是最普通的,哥,还有更离谱的,主角早上起来脸没洗、牙没刷、眼屎都没扣的样子在配角眼里是啥样你知道?美得不可方物,带着睡意的眼睛勾魂摄魄,随意中透露出几分可爱,连第一美人也不能比拟分毫,艹,我三十六度的嘴里是怎么说出这么这么恶心的话的!”
丁无嗟边笑边安慰她,“小说嘛,有点虚构也很正常,太较真你还看什么?”
钱汀幽幽看他,“这不是我较不较真的问题,是我真的不理解,你告诉我,白的透明是什么意思,能看得到他皮肤底下的肌肉和血管?”
“你是要笑死我吗汀宝?”
钱汀叹口气有些笑不出来了,“不是,我是真的很不理解,这太傻逼了,我要吃点烧烤缓缓。”
“吃!必须吃!你受苦了。”丁无嗟怜爱的摸摸她的头。
“汀宝,”余笑语重心长地说:“你想吃烧烤就直说,为了吃烧烤还整这一出。”
钱汀摇头,“我宁可没有理由吃烧烤,也想换一对没有听过这些破东西的耳朵。”
“天可怜见的,再喝点奶茶吧,好好缓缓。”丁无嗟像模像样的关心。
钱汀连连点头,头往上一抬就看到严承云不知什么时候从训练室出来了,静静站在楼上看着他们。
见钱汀盯着自己,严承云思考一下说:“说脏话不好。”
钱汀愣愣点头,“哦,哦。”
丁无嗟招手把严承云叫下来一起等着吃烧烤,好不开心。
至于岑林,他表示烧烤哪有睡觉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