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彤心中怪异不解,
贝瑶问她:"我能进来看看裴川吗"
少女嗓音清甜,因为带着鼻音,
多了几分别样的软。白玉彤暗恨,
心想,天知道那个继兄死没死呢,
万一被传染也变成了疯狗,
刚好逮着谁咬谁。
她和妈妈不敢去看,贝瑶就来得刚好。
白玉彤错开身子,让贝瑶进来。
曹莉母女对视一眼,
均没有吭声。她们看着贝瑶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
少女曲起指节:"裴川,你还好吗"
目光略空洞的裴川从床上坐起来:"你来做什么"
贝瑶压抑着哭腔:"我看到你受伤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裴川低声道:"你走吧,我没事。"
贝瑶心中担忧又难过,
怎么也不可能走。裴川知道她还在外面,
曹莉母女肯定也在。
裴川看看墙脚报废的假肢,
闭了闭眼。因为刚好伤到小腿,
那些人看到他破掉的裤腿,第一眼竟也是去看他那独特的假肢,而不是狰狞的伤口。
这个房间就像囚笼,
失去一双假腿,
他连自己走出去都做不到。
"裴川。"贝瑶声音轻轻的,她贴在门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裴川其实,
不需要她的可怜。
他与贝瑶分别一年,
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工作。他学会了打球、打牌、坚持练拳击。他多希望初初见到贝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