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初:“……”
季醇:“……”
糟糕,刚才抹脸抹得太狠了,鼻子干裂的地方又开了。
季醇面红耳赤地冲到卫生间去,用纸巾把鼻子塞住。
顾流初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扯了扯嘴角,累积三天的郁气终于稍稍散开,有种在博弈中终于勉强胜了一招的感觉。
周凌说的第一个办法果然有用,这小子再能忍,但身体反应却骗不了人。
而且这小子好像对他的胸肌格外有兴趣,每次不是偷偷地摸,就是偷偷地看。
居然喜欢男人硬邦邦的胸?
真够变态的。
顾流初抬脚朝他卧室走过去:“把你的浴室收拾出来,我要吹头发。”
季醇进了房间,羊驼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差点忘了家里正金屋藏“娇”!
他赶紧拿着吹风机冲出房间,挡在门前,对顾流初讨好地道:“就在客厅里吹吧,金主爸爸,我给你吹。”
关键时刻,
他也顾不上补充协议的三句话规则了。()
顾流初有点儿莫名其妙,眯起眼睛打量了季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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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不还兢兢业业地履行协议,梗着脖子硬撑着不主动去找他吗?
怎么看了一下他的胸就变得这么主动了。
他简直怀疑季醇有点儿下半身动物,对他的感情和变态的色欲可能五五分。
但少年给他吹头发的诱惑确实很大,他便没说什么,非常高冷地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
季醇拿着吹风机走到顾流初身边,一边拨弄金主爸爸漆黑的短发,狗腿地给他吹着头发,一边偷偷摸摸地把金主爸爸往怀里揽。
让顾大少爷睡着,然后把羊驼偷渡出去!
这就是他的作战计划!
这是想让自己睡着?
然后呢?想对自己做什么?
顾流初哪里看不出来他的意图。
被少年冷了多日,又这样热情对待,他略有些不自在。
虽然竭力想撑住不睡,但少年柔软的指腹按在他的头皮上,实在是舒适,而且少年一只手臂环抱着他,他很快便昏昏沉沉起来。
几日没怎么睡觉,此时简直像是一头栽倒在了少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