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和自己想象的恋爱场景完全一模一样,就是有一点有非常大的出入。
眼前的是个男人。
还比自己高。
但,他为什么还是产生了些许的保护欲?
尤其是在看到顾流初烫过的手还缠着纱布的时候。
“我也想你了。”季醇小声道。
一切小事都要有回应,这是他作为男朋友的准则——当然,现在还没谈呢,他不需要这样要求自己。
可话还是这样非常自然地说出来了。
“真的?”顾流初不太相信。
他这几天一说“我想你了”,季醇便会敷衍地回应相同的句式。
他挑眉:“你不是直男吗?”
又、又、又!
好端端的提什么是直男,煞风景!
季醇迅速绕过车尾,抱着书包钻进副驾驶座,面色发烫:“开车吧。”
顾流初低声笑了笑,上了车,正要启动车子,忽然想起什么:“我又在当你的司机,你知道我身价多少吗就让我天天给你当司机?既然如此。”
他目视前方,并不看身边的人,伸出一只手
()给季醇:“今天可以牵手吗?”
怎么还得寸进尺啊?!
季醇虎躯一震,本想拒绝,但一瞥,顾流初递出的手正是被自己烫到的那只手,今天刚换过药,掌心还缠着纱布。
拒绝的话顿时说不出口。
好吧,直男和另一个男人牵一下手也没什么,亲都亲了,还怕牵手不成。
季醇用两只手捧住顾流初的手,但是这手要怎么牵?
他还没和别人以情侣的身份牵过手呢。——不对,现在还是有可能成为情侣也有可能成不了情侣的身份。
季醇琢磨了片刻,把左手塞进去,与顾流初十指相扣。
然后又用右手垫在顾流初的手背下,免得自己的衣服拉链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让他的手疼。
顾流初单手转动方向盘,把车子开上了国道,不知怎么又勾了一下唇角。
季醇本来心里就臊得慌,这几天作为一个直男简直急得火烧眉毛,有种屁股都被烧着了的感觉,又看到他在笑,忍不住道:“笑个屁啊!”
笑得这么好看是不是又在掰弯他?
不过说起来,他现在胆子肥了,居然都敢对金主爸爸爆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