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起你和佳贵妃的冲突,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皇后觉得气不公了,上前一步为儿子发声:
“皇上,那贱人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咱们皇室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不是该将她乱棍打死抛尸荒野吗?
宇儿为皇家清除污秽实属正常,皇上,您真的咽的下这口气吗?”
皇帝眼中精光闪过,“怎么会,朕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三个人付出代价。”
穆恒宇桃花眼里即刻迸发出崇拜的目光。
“就是啊,想要弄死他们有的是机会和理由,佳贵妃,国师,还有穆岳礼,本太子就擦亮眼睛看你们怎么死无全尸!”
就像皇帝说的,佳贵妃不信他们会把这种丑事宣布于众。
太磕碜。
回到房间又惦记起穆岳礼,“也不知道阿岳是否安全前往西凉?”
可有下人突然来报:
“启禀娘娘,小王爷他……不见了。”
“什么?!”佳贵妃就觉得一盆凉水从头到脚,让她遍体生寒。
穆岳礼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坐在一辆马车上,脑袋昏昏沉沉,摸了下脖子很疼,比落枕疼许多。
回忆一下,已经不在麻袋里,四下细看应该是顶轿子。
他偷偷趴在缝隙里往外瞧,马车走的不是很快,路上已经有薄薄一层雪了,车走在路上“吱吱呀呀”,再挑开一点,就瞟到了旁边的车夫,跟他那天见到的黑衣人一样。
那人歪头看了他一眼,
“醒啦?前边就是客栈,可以吃点东西。
”穆岳礼一看,这也没必要藏着了。
干脆挑了帘子往前坐过去。
“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啊?”
“去西凉。”这人居然没跟他绕弯子也没说些不中听的话。
“去西凉?!”穆岳礼就震惊了。
大苍跟西凉可是正打着呢,把他带去西凉……难道是用他威胁齐展投降?!
“为什么带我去西凉?我不过是个毫无用处的闲散……闲人一个。”
他突然记起自己已经不是大苍的小闲王了,说不定以后真的要像路有川所说,自己要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呢。
“可您是西凉渊亲王的儿子啊,是咱西凉皇帝的亲侄子,也是皇亲国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