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程玄度什么手段啊?还是靠睡服?”
后面的猜测更是肮脏。
弭咬着牙,随手举报,又不忘截图发给度止珩,“我记得这个论坛的管理你认识?查查是谁?该让他断网了。”
还是不解气,于是开始幼稚地在下面评论,“不知道她什么手段,我看你倒是挺酸的。”
“人家夫妻的事都要猜那么多,散了吧,感情稳定。”
发完自觉不妥,又学着刚才那人的语气,试探着转移话题。
“iris很受欢迎的好吧,听朋友说,s的路翡单恋她多年,恒悦的小少爷寻礼不也总倒贴,说自己是人家男友,笑死了,人家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那个女人有手段,是她就那么讨人喜欢呢?”
还不忘拉两个情敌下水。
完美。
发完消息,讨人喜欢的女人也做好了发型,正回头找他。
握在手中的手机差点掉下去。
呼吸一滞。
他很少这样失态,可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到像妖精一样勾人,又似神女一样不可亵渎的女人时,还是差点忍不住。
重工金丝线缠钉珠金色礼服,手工绣出的暗纹,开叉的裙摆,每走一步,打在裙摆上的光一颤一颤的。奇异的颜色,奇异的弧度,奇异的体验。
她就像太阳女神。
不,她就是。
那晚确定礼服时,他还抱怨过,金色显得老成,大概率不会好看。
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她的表现力。
她穿在身上,才能彰显出这件礼服的意义。
“绽放”
礼服名叫绽放。
她也在绽放。
vent,也是绽放。